喻朝辞有点窝火:“解决睡觉问题的方法有很多,我可以让小鱼干陪我一起睡,或者白天多遛两小时消磨掉她的精力。你非得飞回去,你回去之后我该怎么向娄女士解释?”
    “那是你该思考的问题。”醇香却苦涩的葡萄酒在口腔里滚动一圈,陆他山再次咽下一大口酒,“或者你就说这次度假本就只有两天,因为假期结束所以我就回去了,但你为了多陪你新交的女朋友几天,选择继续留在这儿。”
    喻朝辞:“……”等等,自己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娄女士有时候虽然挺霸道,但是还没不近人情到让你为我治病连陪女朋友的时间都不给这种程度。”
    “谁跟你说阿水是我女朋友?你又听宇文哥在那里乱讲。”喻朝辞恨得牙痒痒,他总有一天要跟宇文瞻决战紫禁之巅,那花孔雀不仅喜欢秀尾巴撩骚,还喜欢碎嘴。
    陆他山突然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在林子里接吻了吗?嘴巴都亲肿了。”
    我的老天鹅。
    喻朝辞深感无奈。他就知道那个问题很误导人。“我嘴巴被林子里的虫叮了一口,所以有些微微发肿而已,喷了香水招虫子,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跟阿水亲了?”他决定明早趁着宇文哥还在睡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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