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只眼了。”
喻朝辞回忆起来了,他确实在波特曼酒吧喝醉过一次。但是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承心的病号套间里。他一直以为自己喝醉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
“波特曼里会玩的人多着,像你这样的,想玩的人多得是。”
喻朝辞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他脑中时不时窜进来的陌生记忆,就是那晚被侵犯之时的记忆?
他身上已经留下了污点,而这污点就是拜韩逸舟所赐。
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上前狠狠地揪住了韩逸舟的领带,挥拳就要砸在对方脸上。
但韩逸舟丝毫没有躲闪,似乎还在用眼神挑衅:看呐,这孩子果然除了动粗,就什么都不会做了。想玩对手戏,你还差得远。
在拳头即将落到韩逸舟脸上时,喻朝辞止住了动作。“你只是想激怒我,愤怒的人在理智之前不堪一击。你想用照片恐吓我你尽管做,我也会联系我的律师。”面对控制者的控制,最有效的摆脱方式就是让控制方式无效化。也许韩逸舟手里还有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但如果能因这件事将韩逸舟射下马,他愿意选择鱼死网破。
韩逸舟举起双手,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叫律师也没用,我威胁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