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欠妥当。陆他山必须消失,如果舅舅的事情败露,我们就更加没了竞争力。”
    “我去安排人。”陆行渊骤然捏紧了方向盘,“做掉他。”
    承心停车场内,喻朝辞爬进自己车里,调出了这辆车的行车记录。看车子的行进路线,他一度认为陆他山是憋坏了,不然每天风雨无阻地开车兜一大个圈子做什么,而且开车的速度慢极了;绕完一大圈子,陆他山又会准点达到某家餐厅用餐,随后便随意视察在这座城里的Mivanluu私人定制馆。
    前阵子因被承心矫同的琐事缠身,他没那个工夫留意陆他山。可一旦放松自己,他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尤其是想起宇文瞻说的那句话:陆他山这是在套路他,获取他的信任,让他不再相信其是同性恋之后就放松警惕。现在陆他山每天跑出承心溜达,指不定是和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小情人约会去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否则怎么会风雨无阻。
    坐在驾驶座上的喻朝辞看向副驾驶位,慢慢靠过去,试图在靠垫上找到些什么。
    但副驾驶的靠垫很干净,没有任何头发残留。
    他又吸了吸鼻子。
    但坐在驾驶位很难闻到男风整个副驾驶位上的味道,于是,他改为跪在驾驶座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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