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走上去,想赶紧处理陆他山手臂上的伤口。“你不能再动了,伤口完全止不住血。”他警告道,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然而他刚解开被血津得湿漉漉的领带,原本正低着头看伤口的陆他山突然抬起右手,猛地抓住了又一位偷袭者手中的武器。
喻朝辞身形一顿,回头去看身后的偷袭者。只见那偷袭者手中持着一把尖锐的双刃钢刀,如果不是陆他山阻挡了这把刀子,这刀子会直接利落地捅进他的后腰,把肾脏搅个稀烂。
刀子的存在就是为了见血。钢刀没有捅进他的身体,是因为陆他山用右手牢牢地捏住了刀刃。锋利的钢刀嵌入了皮肤,又一片鲜艳的红色晕开,随后滴落。
喻朝辞愣住了,明明这柄钢刀正在伤害陆他山最为看重的手,可他却魔怔了,一动都动不了。
偷袭者一边旋转手中钢刀,一边死命往前捅。
陆他山的神情终于狰狞起来。他能感觉到刀刃在沿着皮肤切过,这痛让他钻心,但也让他舒心。紧接着,他猛地收紧力道,硬生生地把钢刀折成了两段,并在打手因惯性向前猛冲时把手里断了的刀刃直接插进了对方的眼窝。
“啊————”左眼失明的打手失声大叫。
这一叫让喻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