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腥风血雨。病人废了一只手已经够心烦意乱了, 如果还要听到有人在耳边争吵, 会不利于恢复。
交代几句后, 主刀医生便走开了。
果然,医生才离开没多久,娄珊珊再一次将恨毒了的目光投向喻朝辞:“他山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只要允许他画画, 他一直很顺从我。但是自从进了承心后,他变得越来越叛逆。就是你在教唆他不用听我的话!”
现在,陆他山已经因为自己的“纵容”而几乎废掉了右手, 喻朝辞自知反驳是毫无说服力的。他选择沉默,任由这个愤怒的母亲对其进行发泄式的谩骂。
陆知景在一旁小声呜咽道:“妈,你别这样说小鱼哥,小鱼哥肯定也不想这样……”
“你闭嘴, ”娄珊珊一声喝住女儿,“把你那一屋子的衣服烧了,香水扔了, 你再想想自己还能不能这样说话!”
陆知景哭得更伤心了。如果被丢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她都会难过到窒息,更别说那么喜欢画画的哥哥被废掉一只手。
娄珊珊咄咄逼人道:“从开始地不准时向我汇报三餐, 到隔三差五地忘记每日工作汇报, 再到尝试对我隐瞒日常出行, 绝对是你在旁教唆。我是让你矫正他的同性恋的, 不是让你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