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没病、自我意识尚存的时候限制我的自由,那叫非法囚禁,是犯法的。如果我想出去,他必须放我出去,就算你给了承心钱也没有用。这就是我自己的责任,与他无关。”
“陆他山,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对你严加看管是在伤害你吗?”娄珊珊拍着自己心口,用肢体语言表达着对自己想法的认同,也渴求着陆他山的认同,“我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好好的。我告诉你,你变成这样,你们两人都有责任,我会通知律师拟律师函,你的损失,Mivanluu的损失,他必然要承担一部分。”
“你非要把这转嫁到别人身上去吗?”陆他山的语气强硬起来,“我的手只是受了点小伤,根本不会产生什么问题。是我一意孤行,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第三次强调。
“这还叫小伤吗?是不是要等到一刀捅进你心脏才算重伤。”娄珊珊也提高了声音,“我话就放这里,你不准再去承心,也不准再见喻朝辞。如果你听话,顶多喻朝辞摊上事,如果你不听话,整个承心都要遭殃。”
陆他山侧目道:“你除了用强迫的手段还会用什么?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你就强迫着别人服从你的想法。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但你从来只想表达你的,完全没有在乎过我的。我说这一次手伤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