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道:“娄夫人交代过,你更不能见。”
    然而这话刚落下,黑衣保镖就轻轻扣了入耳式耳机,似乎在认真听耳机中发出的指令。片刻后,保镖打开了门,说:“少爷在里面等你。”
    喻朝辞略感诧异:难道看守门口的不是娄珊珊的人?
    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终于看到了陆他山。病床上的陆他山依旧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妥帖,没有一个病人该有的憔悴模样。他愣愣地凝望着陆他山,心中仿佛有个小孩正做着不断撞门的动作,似乎想通过撞门的冲击力,让他再靠近陆他山一些。
    陆他山也静静地和他对视着,片刻后,他主动避开了目光,用左手轻轻抚了自己的脸,就怕脸上的青色胡茬没剃干净,亦或者面色太过憔悴,给人带来不好的印象。
    “对不起。”
    陆他山转过头来,笑着回道:“并不严重,医生说伤口没发炎,恢复得很好。”
    “你知道最坏的情况吗?”喻朝辞绕到右边,盯着他仅露出指头的右手。
    “知道,不就是四指的肌腱不同程度地断裂,甚至完全和指身分离么,又不是把整只手剁掉了。就是以后这手不能长时间用了,也不能做一些精细活,否则会抽痛、发麻什么的。”陆他山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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