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意思,为什么不让他来呢?”
    “自从跟你们在一起后,他山就不再听我话了。我不能再让你们接触他山。”此时的娄珊珊就像一只惊弓之鸟,陆他山的每一言每一行都能触动她敏感的神经,“而且是你把监听设备带进了他山的病房,才把他手受伤的事情搞得众人皆知,我有什么理由不撤资?”
    “娄女士,是我做的事情我会主动承担,但你不能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身上。我怎么可能把录音设备带入病房?”可仔细一想,录音内容确实是从他和陆他山的对话开始的。
    他想起来了,那天似乎有个男人和他撞了一下,难不成监听设备就是在那时候附在他身上的,然后误打误撞地掉在了病房里,监听了陆他山两天?
    他的眼神突然暗淡下去。
    短暂出神后,他重新回归话题:“娄女士,陆先生能来承心做术后恢复是个很好的抉择,承心的复健医疗技术是一流的。出于让陆先生快些复原的目的,娄女士本应该支持他来这里。可能其他地方确实也有和承心相差无二的医疗资源,但承心终归最为方便,娄女士想来探望也不用这么麻烦。”
    他想尽快安抚娄珊珊。出于种种原因,他不想和娄珊珊闹得太僵,也不想娄珊珊因自己闹出的事情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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