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充分发挥右手不便的权利,双手一摊让他帮忙脱衣服。
    他翻了个嫌弃的白眼,帮忙褪去衣物,随后为其披上一件宽松的睡袍。
    本想着帮忙脱衣服已经够过分了,却不想此时的陆他山宛如林黛玉附体,连上护理台都不利索。喻朝辞再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将人扶上了护理台。
    在点上一支和“沦陷”同款的香薰蜡烛后,他熟练地将陆他山的额发抚至头顶,使其露出了好看的额头。
    看着这发际线,他突然化身柠檬精:为什么艺创工作者还会有这么浓密的头发。这难道就是被娄女士规定了饮食和作息后的成果吗?
    “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可以趁着护理时间小憩一会儿。不然娄女士看到你的两个黑眼圈,还得怪我没让你睡好觉。”喻朝辞抱怨似的道。
    “我怀疑你都要有娄女士PTSD了。”
    “还不是因为你搞事。”他摆正了位于陆他山的头部上方的铜制漏斗,确保漏斗中的精油流下时正好落在陆他山的额心。将加热至微温的精油倒入铜制漏斗后,他再次调整了位置,随后打开阀门,让混合了各种草药的精油源源不断地落在陆他山额心。“阿育吠陀冥想滴油,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现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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