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过离谱。
    陆他山问:“那你有没有问喻朝辞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东西?”
    白律师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道:“这也是令人头疼的地方。我问了,他不肯答。看他的神色,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东西的。”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人知道?”陆他山第一次没有做到喜怒不显于形。被人指控,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这是真的想把自己送进去吗。
    喻晚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耐心地对白律师道:“白律师,麻烦你再走一趟,我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强硬,实际上内心脆弱有敏感,平时出了事都是我在他身边。你可以把我写的纸条带进去吗?如果能让他看到我对他说的话,他应该会老实交代的。”
    白律师点了点头。
    又过了半日,律师去了又回。
    “他说了吗?”喻晚吟紧张地问。
    陆他山不敢打断两人的对话,只等着律师开口。
    白律师看了一眼喻晚吟,说:“喻院,他不愿说出口,是担心你不能接受。”
    “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喻晚吟说,“你尽管告诉我。”
    白律师道:“在八个多月前,即去年九月中,令弟去过名为波特曼的同性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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