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深藏不露啊，幸会幸会。”
钟文灿破晓肉不笑地说道，想要收回手掌。
但陈牧岂会轻易放过，刚被阴了一下，不找回场子说不过去。
手上稍一用力，咔咔咔声音不绝于耳。
钟文灿的手骨已全然被陈牧捏断，痛得他冷汗直冒，又碍于面子，他没有叫出来。
与此同时，陈牧目光一闪，透过钟文灿的骷髅头戒指，看清戒指里面，还寄养有八只张牙舞爪的厉鬼。
那些厉鬼感受到他的目光，也都向他望来。
双方目光相接，只是片刻，八只厉鬼全都变得呆滞起来。
他们已完全被陈牧控制住，只需一个念头，就可以命令他们做任何事。
而作为八只厉鬼的原主人，钟文灿是丝毫没有察觉。
悻悻地收回骨头碎裂的手掌，钟文灿强忍住疼痛，脸上并没有什么异色，只是眼眸深处的凶光，暴露出他对陈牧的怨恨，要不是知道自己不是陈牧的对手和场合不对，他早就大开杀戒了。
对于钟文灿的杀意，陈牧自然也感觉到了，区区一个内劲后期的武者，加上懂得点驭鬼术，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他已经先下手为强，如果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