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
两人的酒量,半斤八两。
她因早膳和晚膳都未吃,空着胃喝了两大碗酒,此时胃里如火烧一般,头脑也不甚清醒了。
强撑着下巴的手软绵绵的倒下来,将头埋在两臂之间,因胃里的灼热,眉头拧在一起,理智上不想让温子玉担心,故而只敢轻声的出着气来缓解胃里的难受。
“砰砰砰!”
剧烈的击打声将她下了一跳,立刻抬起头,一看才知,是他在用掌拍桌子。
看他的样子,像是喝多了。
“浅桑!”他嘶吼般的喊了她一声,震耳欲聋。
她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迷蒙之间笑骂他道“你莫不是疯了吧!”
“为什么!”他嘶吼般的声音只高不低“为什么要嫁给言帝封!为什么要当那么伟大的人!为什么!”他面目凄然,伸手去抱桌子上的那坛子酒,紧紧地搂在怀里,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至她身边,背靠着桌子,指着手中的这坛子酒同她道“你可知这埋了十年的酒是父亲要我在娶妻之日取出来与发妻喝交杯酒时喝的”
她捂着耳朵,又晕晕乎乎的,他的话音哀怨婉转,她未尽数听清。
“你说什么?”她眼皮沉重的厉害,可还是睁大了眼睛冲着他高声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