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要以言灵国的生死危亡为重,若日后言灵国与羽民国和白慎国发生战事,我仍会抛弃一切,带兵出征。”
他如释负重。
眸光定定的看着她,道“军师,我明白了!”
她面上有欣慰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入了军营,定会比在府中吃的苦头多,但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称你一声施将军!”
他立刻单膝跪地,头抵着地面,震声道“军师大恩,申书没齿难忘。”
冥锦和沈管家回到言王府,将送聘礼一事的详情尽数告知言帝封。随后两人观察着他面上的神色,却未发现他面上有半丝不悦。
“那支簪子何在?”
沈管家闻言,立刻从袖口内将那支翡翠扶桑花簪拿出来,恭敬的呈给他“王爷,请过目。”
他将簪子拿在手上把玩,眸光幽幽教人捉摸不透。
平日里冷静的冥锦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了,才单膝跪下,眉头皱的很深,道“主子,属下有话要说。”
他未看他,眸光留恋在簪子顶部扶桑花瓣美好的弧度上,随意慵懒道“说。”
“今日前去送聘礼,那浅桑自视甚高,不识抬举。自聘礼抬至她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