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呢,也早已经来了。
“皇兄,他们此来究竟是做什么?”言帝封看着言暄枫,言暄枫道“无外乎过来做做交涉罢了。”
“听说你要指婚给他?”言帝封敏锐的目光落在了言暄枫的身,言暄枫点点头,却沉吟不语。
接着,白浅和白泽到了,白泽和白浅都穿着白色的衣裳,那一片荡漾的白,进入了枣泥一样的朱红和碧绿之,立即有了鲜明的立体感,言暄枫对白泽的记忆也还是一年前,但现在,白泽又来了。
目下的白泽已经如此的与众不同,他的身量去年颀长了不少,整个人婆娑好似章台杨柳,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至于白泽后面的白浅截然不同了,这小丫头片子一脸冷漠,看去好像白玉碾的魔君一样,二人不疾不徐的走,一会儿以后,已经到了言暄枫的面前,言暄枫引颈以待,看到白泽来了,不免迈步向前。
“一路舟车劳顿,已经警备菲酌了,且请到通明殿用膳休息。”这两人是惺惺惜惺惺,在一种状态下,可以说这两人是对手,是敌人,但是在更多的行状下,他们却是难兄难弟一样的朋友。
言暄枫不是两面三刀之人,白泽也不是,他白的光风霁月,即便是算计人,都留有余地,两个人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