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您休息休息,这粗活我们来。”不由分说,将浅桑手的东西已经拿走了,浅桑叹口气,只能从从容容的站起身,眼睛瞪着面前的白泽。
“你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不出?”他好整以暇的瞪圆眼睛,看着浅桑,浅桑气结,蹙眉,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我能看出来什么,只能看出来,您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我好端端的在这里做事情呢,你过来捣乱了。”
“朕可不是过来捣乱的,朕是过来怜香惜玉的,朕想要带你离开这里,你难道不想要走?”他说的较急,面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潮红。
“皇,您有没有看过本国庄子老先生写的一本书,叫做南华经的?”南华经在当年已经是普及本了,不敢说人手一本,但毕竟他是天子,涉猎还是较广泛的,不知道究竟浅桑说这个为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那么,你应该知道,庄子在齐物论写过一个故事。”他说,眼睛扫视面前的人。
“庄子的故事多了,依照朕看,你是那蝴蝶,老庄梦到的蝴蝶。”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他,“蝴蝶?”
“奴婢要说的不是这个故事,奴婢想要说的是意思老乌龟的故事,你说一只老乌龟自由自在的在污泥闲庭信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