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爷您节哀顺便,再说了,世界的女子千千万,您应该能找到更好的。”
“不,不能!”他懊丧的一拳头落在旁边的竹木,竹子的躯干晃动了一下,扑簌簌的花儿落的刚刚还要缤纷了,好像一道无形之的彩虹将两个人给包裹在了央。那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是如此的挺拔,渊渟岳峙。
曾经的几多年,他们也是这样快乐的,也有过夜幕之下的诗意依偎,也有过夫唱妇随,不过都是前尘往事了,她的袍服是明黄色的,在月色,好像一尘不染的碧玉。又好像连明媚的月亮都不好意思在他的身,留下一抹斑驳的暗影。
“本王吹箫,你跳舞,你意下如何呢?”忽而,他这样建议,其实,自从来这里,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沦陷。其实,他的温柔已经全盘的包裹住了她,明明心的城池已经逐渐的失守了,但整个人还是坚挺着。
那墨黑的头发好像一块好的墨玉,又好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清流激湍落在他的肩膀,那浓密的黑色,被月光一照耀。有一管白色的发髻,耀目的放射出来一抹诗意的光泽。
他已经将随身携带的玉屏箫拿出来了,轻轻的吹奏起来,此刻,枝头的花儿好像应景一般的陨落,无声无息的陨落,现在,她不管那么许多了,好像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