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起。
她好歹是将军府的人,飞檐走壁的功夫虽然不如乃父,不过马马虎虎不会让人发现。
此刻,音莫已经壁虎一样的贴在了这水亭外面,清风将纱帘吹起来,纱帘微妙的将里面与外面隔绝出来一个迥然不同的场景,里面的人温暖的在吃酒,外面的音莫,觉得冷飕飕的,在看别人吃酒。
酒过三巡,言无极的脸色已经变了。
“六弟觉得这杯酒滋味如何呢?”言无极一边说,一边转动那阴鸷的厉眸,势在必得的样子,今天的酒水,毒性很大,不要说人,是大象也是会立即杀死的,而对面坐着的六弟简直好像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让言无极很是怪。
言帝封仰首一笑——“你我喝的都是一壶酒,这杯酒的滋味如何,你心知肚明。”
“实不相瞒,这是送六弟路的断头酒,六弟,你我之间,我与他们之间,总是要有一个了断的,六弟,你现在是否觉得胃痛?”
“不,心痛。”他怅惘的叹口气。
“那么——”言无极还要说什么,霎时觉得腹内疼痛的简直好像烈日在灼烧似的,他一个趔趄已经跌倒了。
屋子里面在干什么啊,屋子外面的音莫不清楚,但是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