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的,她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哪里遭受得了这个,医官呢,为何还不进来啊?”
“让医官进来,快。”
音玉龙挥手。
旁边的丫头垂首点头,到门口摆摆手,一个年纪轻轻的须眉男子已经进来了,给音莫开过了药,安慰两句什么“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也去了。
看到这医官的态度稀松平常,音玉龙与舒眉这才将悬着的心给放下来,音玉龙为了这割喉案,累的人仰马翻,女儿也是回来了,他只能去调查这案情去了。
舒眉坐在了女儿云榻旁边,一边淌眼泪,一边私自给女儿的药添加了西洋参之类的。
这边厢,鸢耳将药煎好了,简直侍奉一日三餐还要勤谨,给音莫吃了,哪里知道,这药不吃还好,吃了以后,音莫的情况一开始还要危险。
第二个进来的医官,前几天来的那个,年龄大了一倍,号脉完毕以后,也是开了一个药方,叮咛好生照看。
哪里知道,吃了这一方药以后,音莫的高烧变成了低烧,低烧再也没有退下去过,舒眉少不得又是埋怨音玉龙。
音玉龙只能做出气筒,念在舒眉是自己的糟糠贱内,现在的确是遇到了心不快的事情,音玉龙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