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您连自己都照料不好。可怎么样照料吾皇呢,您快莫要如此,持盈保泰才是要紧事呢。”旁边的女孩,是从白慎国带过来的,一面温言软语的宽慰,一面将锦帕丢在铜盆浸湿,小心翼翼的给了白浅。
“你是个不知道深浅厉害的,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他说,“哥哥现如今昏迷不醒,这消息一旦是传到了白慎国,国必然会大乱,如此一来……倒也是给了那起子小人一个机会。”
“这个您更不需要操心了,自从皇生病了,言灵国的皇将这消息给封锁起来了,医官也是在这里听候差遣的,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三宫六院,这消息如何能不翼而飞呢,您还是安安心心的等一等,且让奴婢服侍您。”
“您也应该起来在外面走走,散散闷,不然可如何呢?”侍女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揩拭他面的汗水,白浅点点头,嘟囔一声——“可不是该出去了,奈何现如今还不能出去呢。”
一边说,一边将锦帕轻轻的浸泡,朝着哥哥的面去擦拭了。“究竟哥哥什么时间能好起来,到底是一个未知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公主,什么其一其二的,奴婢愿闻其详。”
“其一是,你以为帝京的消息好似保护伞一般的,将之包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