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寒而栗了,”白浅又道“来了一时半会了。”
“那么,朕批阅的内容,你岂非一一都看了,你觉得朕批阅的如何呢?”
“啊!”白浅受到惊讶了,“哪里有人敢对帝王家指指点点的,那不是不要命了吗?臣妹是不敢的。”她一脸的惶恐之色,旁边的言暄枫却笑了。“你在白慎国敢,在这里不敢了?真是岂有此理。”
“白慎国乃我的国家,所谓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在我的国家里,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策略,有不同的方式处理,你的国家彻底的不同了,我何以敢自专呢,那不是班门弄斧了?”
“朕知道,你是有才能的人。”言暄枫一边说,一边又道“这么早晚过来,找朕,做什么呢?眼见到朕已经忙碌完了,说来听听。”他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旁边的女孩微微笑了,“臣妹哪里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仅仅是来和您聊一聊罢了。”
“果真没有,但朕……”他站起身来,凑近白浅看,倒是把白浅看的面有了一抹难为情的神色,言暄枫却不以为然。“说吧,看看你都是有话要说的模样。”
“臣妹想要在外面去走走,但胜男去了,急切之间却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过来了。”一听到“胜男”,他的心抽搐了一下,脉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