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问句还是让言暄枫大惊失色的,目前言暄枫的意思来看,一般人都不能看出来浅桑是齐胜男的。
这样的秘密,她……
居然已经看出来了,他不能不承认,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打交道,需要高明点儿。
“何以见得呢?”他笑眯眯的,如此不动声色,看向面前足写幽怀的风景。
“好一个何以见得,因为我是白浅,其余没有什么缘故。”他说,一边说,一边看向面前的人,言暄枫点点头,讷讷不说一句话,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言暄枫又道“既然已经如此,何不将理论说出来呢?”
“齐胜男!齐胜男,齐胜男!”她喃喃的喧哗这个“秦胜男”的名字,微微懊丧的低头,看着脚尖。
他呢,已经朝着前面去了,一股凉风吹过来,将面前的一切都吹开了,时见絮起风,千峰堆玉,鸦翻城角,万壑铺银。
“齐胜男,这分明是浅桑啊,接着,我从您对她的态度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浅桑啊,是一个非常祸国殃民的人,真是怪了,如此祸国殃民之人,你们这群男子,包括我哥哥在内,为什么一见到他没命了一样呢?”
“她不是祸国殃民之人,她从来没有坐过祸国殃民的事情,我……”他的眼神冰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