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白过来,已经欣喜若狂,早已经希望言暄枫能如此对待自己的,现在,他将那遮蔽在圣旨的一张轻纱拿走了。
轻纱拿走了以后,那下面的内容出现了,他将朱砂笔蘸墨,给了白浅,白浅轻轻的笑。坐在旁边,袅娜的翻看起来,旁边的言暄枫,不说一句话,只是陪伴在白浅的身旁。
“他们一定会造反的,他们都非池物。”白浅沉吟道“尤其是那个刘云樵,现在是金吾卫的千总,一个千总想要造反简直易如反掌,现如今,他们群龙无首,很快,帝京会有危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皇,岂不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样的事情,杯酒释兵权好,要么杀鸡给猴看,且先瞧一瞧,究竟这刘云樵是何等样的动机,我们在下手不晚。”白浅说完,握着朱砂笔要批阅。
但鼻尖基本落在奏疏了,却用眼神征询了一下他的意思,他呢,立即点头,白浅轻轻一笑,将鼻尖落在书页,写出来自己的建议,然后将奏疏合拢了,他发现,她的笔迹简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几乎能以假乱真。
“让你干兵部尚书去安排,写这样一份密函,您看,如何呢?”白浅一边说,一边秘密的草拟起来,不一时半会,已经拟定好了,摊开在言暄枫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