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枫已经在做了。”浅桑反驳起来,但是,尽管如此,她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恼。言帝封听浅桑说话,那双眼睛却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眉峰弯弯的,“你笑什么呢?”
“你激动什么呢?”
“你笑什么呢?”
“笑你激动啊。”啊,浅桑简直要受不了了。“说吧,究竟还需要什么仁政呢,我觉得像,他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要说“宵衣旰食”要说“周公吐哺”实际,言暄枫已经真正当之无愧了。
但朝廷外,那些官兵却好像要将证权能一个底儿朝天一样,现在,浅桑发现,自己犯错了,还是一个原则性的错误,浅桑看着言帝封,言帝封的眼睛像是夜空里最为皎洁的星星一样。
“说啊,我该怎么办?”浅桑看向言帝封,言帝封深吸一口气,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说道“很多事情都需要身体力行的,尽管言暄枫已经做得很好了,但美不足的是,言暄枫仅仅是坐而论道,他不知道民生疾苦究竟为何会民生疾苦。”
“都什么时间了,你还和我玩儿顺口溜。”浅桑不愿意理睬言暄枫了,嘴角嘟起来,看着远处,将一枚石子丢出去。
那石子落在水面,惊心动魄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起来,跟着又是消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