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是果真爱着自己的,“言帝封,我答应你,只要我们能安安全全的出去,我……真正做你的王妃……不,我要和你做一个普通的夫妻,我们日日在一起才好。”
“会的,会的。”他攥着拳头,她心疼的看着言帝封的手腕。
这一天,天空密云不雨,不但浅桑,连言帝封都根绝,自己时常能听到幻听。那幻听好像汇集起来的一条河似的,有言暄枫的冷笑声,有明媚的求饶声,有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有地面龟裂的声音,最主要的,有浅桑的求救声,以及自己的呼吸声。
现在,他已经不能分辨,究竟这声音多少是真实存在的,多少是自己脑海意淫出来的,他看看周边,这里人迹罕至。
除了自己和浅桑,这里没有第二只生物,简直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他恍恍惚惚想起来,说人不吃饭能生活七天,但人不喝水却连三天都不能今次下去,他这六天,饥餐渴饮,只要是能吸出来水分的植物他是没有放过的。
至于浅桑,喝过了血液以后,好像镇定了不少,他提醒自己,言帝封啊言帝封,你不能死,你死了以后,浅桑怎么办呢?这不是一尸两命是什么呢?浅桑呢,却也是在努力的挣扎。
生与死的边缘只能见证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