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石头,压在了他的心头一样,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老先生,问道“可究竟是什么情况呢,到底也请您告诉我们啊。”
“这……”老先生显得很为难,但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说道“这都是今愚昧啊,任人唯亲,这都是拜言帝封所赐啊。”
这大概是言帝封没有想到的,刚刚的义愤填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空冥的思想,究竟什么情况啊,居然落在自己的头!
“如何又是言帝封的问题呢?”言帝封锁眉,不明里。
而浅桑呢,刚刚神色是波澜不惊,现在,还是老样子,她一点一点的喝汤,听着这老两口将他们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这事情说来话长了啊,今任用了自己的亲王弟弟,管辖我们这不毛之地……”
言帝封忽而想起来一个事情,之前,言暄枫为了证明他的实力,将最为险恶的西川以及最为贫瘠的滨海小城黄州给了他,这里莫非是那黄芦苦竹绕宅生的黄州了?
“这里是黄州?”言帝封问。
“可不是,这里的的确确是黄州。”老先生点点头,又道;“这里在五年前还好,在三年前不成了,不怎么风调雨顺了,说起来这个,天作孽也罢了,只是现如今,此地有了那官吏,这个酷吏完全不理睬民生凋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