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浅桑和言帝封都依依不舍,两人朝着县城方向去了,离开了贱民村,他们都开开心心的。
“他们都非常恼恨你,你从来没有为他们做好事情吗?”浅桑感觉奇怪,难道言帝封一心一意都在皇权之上,连看一眼百姓的心都没有吗?亦或者说,难道言帝封从来就不会盘查吏治?
这样的事情,分明是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让浅桑比较愤懑,至于言帝封,也只能摊开手,翻白眼。
“我想不到,我这样声名狼藉,我还以为,至少有人会赞同我的,但现在明白了,我在他们眼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其实,”浅桑娓娓道来。“穿着补子的人不都是衣冠禽兽,你也不用指责了,早已经告诉过你,历史是言暄枫的,但你偏偏要和言暄枫分庭抗礼,现如今,你依稀仿佛也能推测,要是你果真这样下去,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用说了。”
言帝封明白,在很多方面,其实浅桑比自己更具有真知灼见,两人你看看我,以德服人点点头。
这里两件事情,都是封建迷信,其实,和朝廷的很多政策也是背道而驰,至于民众口中的“朝廷”,这朝廷仅仅是贪官污吏罢了,一小群他们头顶践踏他们的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