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高气傲的冥媚已经这样呵责起来,好吧,好吧,顾念在这本身是一个已经疯疯癫癫的女子份,且不做理睬。
“这皇嫂是皇帝的嫂嫂,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还有这种解释,真是太牵强附会了,白浅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索性闭目养神,免得被哥哥和这个皇嫂给活活气死。
“罢了,你需要知道的还有很多呢,你一路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我好了,偏要不懂装懂,这对你不好。”作为皇嫂,冥媚端正一把自己的态度,眼睛瞅着旁边的白浅。
“好吧。”白浅想要撞墙,最好一头撞死。
至于白泽,看到什么都能引发一场议论,看到小孩子在玩儿竹蜻蜓也是感觉很有意思,看到傀儡戏,也是感觉有意思,看到一个吹糖人的,也是感觉有意思,一会儿要求停车看看,一会儿要求停车看看,一会儿又是要求停车看看……
原本今天很多人为了观瞻皇家的气派,都将这里弄了一个水泄不通,依照白泽的任性,看来看去的,眼看更多人都过来了,他的心情格外的不好,但却不能催逼马车前行。
白浅只想要安安全全的离开帝京好,但愿这两个家伙不要出幺蛾子了。
“不对!”忽而,冥媚一脚踹飞了赶车的马夫,“停车。”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