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孤独。
“嗯,朕会经常过来看你的。”言暄枫一边说,一边将一杯酒给了言帝封,言帝封握住了,沉思了片刻,苦笑起来。他的笑声是从丹田之类发出来的,好像压抑都压抑不住一般。
“笑什么?”
“笑命。”他仰头,好像喝毒酒一般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琼浆玉液吗?未必见得吧。在这种环境下,喝一杯酒却好像品毒一般的,他萎靡不振,一杯酒下肚,显得刚刚还要伤感,还要难过,还要彷徨还要痛苦了。
他呢,看着这样的他,也是于心何忍,多少次,他都想,算了,算了,毕竟他是王弟啊,让王弟离开这里有何不可呢?他们相安无事多好啊,但事实证明,发生过那样多的事情,他始终还是不能改变。
他是一条蛇,一只毒蝎子,一切隐藏在暗的魑魅魍魉,即便是自己宽宏大量的饶恕了他,让他远走高飞,给他自由与一切,但是言帝封呢?明明,言帝封自视甚高,非池物啊。
他早晚还是会找机会,筹备自己的精锐之师杀到帝京的,这是一定的,这是一定的啊。他完全明白,但一时半会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朕的命未必你好,你总以为,朕很喜做帝王,但你错了。你总以为,朕在很多事情,都有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