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刀兵乃是不祥之器,不得已才用之。”
“朕希望,你们永远不要依赖刀剑来统治天下,朕是一个悯柔的帝王,朕所以想要看到的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朕给你们的刀剑都取名字了,你的叫做藏锋,他的叫做敛锷。”
其实,很多年前,父皇已经埋下伏笔,大概父皇早已经知道,几十年以后,他们都长大了,会握着刀尖自相鱼肉。
“朕很多年后才明白,这藏锋敛锷——”他一边说,一边清苦的笑了,旁边的冯公公会意,早已经将刀剑拿过来了,“是要你我不要手足相残的意思,但是王弟,这么多年了,你多少次想要将朕置于死地啊。”
说到这里,他面的肌肉紧绷,牙关咬紧,对于言帝封,言暄枫始终存在一种究竟原谅,还是不原谅的矛盾。谅解言帝封,事情会愈演愈烈,而不谅解言帝封,事情难道会好不成?
他的心情是那样的沉痛,悲悯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言帝封这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纸张。
“我……”
“喝酒吧,别说了。”言暄枫让人重新给言帝封换酒杯,两人继续喝酒,直到华灯初,这才准备离开了,而冯公公呢,将刀剑也拿过来了,微微屈膝,跪在言暄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