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人教训一顿,但一看,这居然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看到这里,温子玉唾弃两句叮咛两句赶走了晦气的人。
回到屋子,温子玉也是倒头睡,所谓闷心头瞌睡多,温子玉睡着了,梦境去却是如此的光怪陆离,一会儿梦到浅桑,一会儿梦到其余的各种东西。
言帝封再一次让悲伤被吞并了,除了喝酒,他现在不能做任何,酒精将言帝封逐渐麻痹了,他喝下去第一口,在渴望那种麻木不仁的感觉。
尽管,连言帝封自己都明白,这仅仅是饮鸩止渴,但能怎么样呢?现下的言帝封,却只能如此这般啊,施申书看到言帝封抱着酒坛子不愿意放开,只能过去作陪。
言帝封寄希望于施申书和温子玉,自己却浑浑噩噩的,不是因为他没有去找,而是帝京的每一个角角落落,言帝封都已经找过了,但现如今呢?连浅桑的认银子都没有。
现在,他的失望之情已经铺天盖地来了,言帝封是痛苦的。
他看向远处,看着看着,头疼欲裂。
“王爷,您早点休息吧,莫要如此了。”施申书看到言帝封这样买醉,心里也不是滋味,除了陪着言帝封喝两杯,也不知道究竟还能做什么。
他不像是温子玉一样,能巧舌如簧,能安慰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