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酒,你暖暖身子。”她说,轻车熟路的将酒壶握住了,放在地龙旁边,根据声音,她能分辨酒水是不是已经沸腾了。
他点点头,将厚重的外衣脱掉了,这外衣是刺绣的,实在是沉甸甸的,将外衣放在一个黄花梨木的椅子,慢慢的烘烤,反正也不着急。
“朕想要将衣脱掉,烘烤一下,你反正也看不见,可以吗?”他说,浅桑还在喝酒呢,一口酒卡住了,呛得连连咳嗽。
“这……恐怕不好?”
“你看不到,有什么不好,除非你会忽而复明了。”
“你是天子,你一言九鼎,说什么是什么,听你的。”她说,外面的寒气来了,他将银碳丢在地龙里,很快火焰燃烧起来了。他将衣脱掉了,身仅仅是白色的睡衣。
“你也将衣裳脱掉吧,朕还知道非礼勿视。”
“我算了。”尽管,衣裳湿漉漉的,被火一烘烤,那种蒸发的感觉不舒服,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言暄枫的好意,其实,她明白,自己现在这样丑陋,是丢在大千世界,色狼都不会将自己怎么样的,更不要说正人君子的言暄枫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还是有微妙的芥蒂,不能立即连根拔除。
言暄枫呢,早已经知道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