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恶狠狠的丢在了砧板,将心脏脔割了一个四分五裂,他一想到这里,感觉痛苦不堪,尽管,他向来是那大公无私的一个人,但现在却要为了小妹的清誉与安全,做那种瞒心昧己的事情。
不能!
但却必须,出于道义,是绝对不能的,但出于一己私利,却必须要去点头。他较盲目,较伤感,人们都去调查了,有太监过来将言暄枫的尸首放在殿宇后面去了。
这里暂时臣了灵堂,外面的宫人啼哭不休,大厦已经倾塌,一切都完蛋了,言灵国的百年基业一朝一夕忽而没有了,人们哭声震天,汇集成了一条河流,却无孔不入的进入了白泽的耳朵。
接下来应该怎么样呢?洗清了小妹的冤屈以后呢,应该怎么办,应该做什么?他在这里思考将来应该怎么,想了很久,却还是心有余悸。
让白泽胆战心惊的是,幸亏此事是自己一手操办的,能为白浅遮遮掩掩,要此事不是自己在研究调查呢?想要保全白浅可没有那样容易了。
白浅杀的不仅仅是自己讨厌的那个人,而是言灵国的国君啊。
白泽心力交瘁,他难以置信,白浅会做出来这种荒谬的事情,此事滑稽而幽默,真希望明天早醒过来,一切仅仅是一个梦,一个虚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