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一着急,浅桑口不择言,解释起来。她不怕,不怕被污蔑,不怕被冤枉,现在大局已定了,但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尝试去改变这一切。
她想,事情还没有到完全不能转圜的局面。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了,她很紧张,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自从眼睛不能看到东西后,这种预感通常都会很准确。
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刚刚还要强烈了。
她有点惶恐,有点不知所措,白泽变了,变得这样陌生,好像恐怖的魔鬼,“朕没有说一个字呢,你狡辩,朕且问你,昨晚酉时以后,你在哪里?”
“我……”她知道,隐瞒不了。
“我……”她张口结舌,不能仄声,现在要浅桑如何回答呢?实话实说?那么,不是自投罗吗?攀扯其余的事情,不,不,不能,所以,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解释什么。
“说不出口是吗?来啊。”白泽挥挥手,外面鱼贯走进来几个太监与侍女,太监是御花园值班的,至于侍女,有的是在外间走动的,有的则是在这里伺候的。
现在,他们来了,他们作为泰山一般的人证,简直能将浅桑给压死。浅桑的心情很沉痛,那几个太监站在她的面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