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唯恐浅桑会解释,会辨白但想不到,这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女孩,现在忽而不躁动了,那样楚楚可怜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这件事情,白泽也感觉对不起浅桑,但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不早早的找出来一个替罪羔羊,自己的妹妹要牺牲了,尽管,妹妹是罪魁祸首,但妹妹的前提,她还是妹妹啊。
为了妹妹,白泽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这么多年,自己能在白慎国做的登峰造极,如果没有妹妹,一切可能吗?他一想到这里,心情刚刚还要沉痛了,点点头。“好了,你起来,你呢,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
言暄枫看向旁边的另外一个人。
那太监点点头,并不敢轻易乱说话,待得到言暄枫目光的肯定以后,这才点点头,前一步,“奴才没有目击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奴才在酉时前后看到这齐姑娘一个人到朗润园去了。”
“一开始奴才还感觉怪呢,她眼睛都看不到,到朗润园不很需要人伺候吗?但左右却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太监说到这里,语声忽然变了,破碎的声音象征一种惊恐的抵达。
“奴才哪里知道,这女子包藏祸心,居然是过去谋刺的啊,要是奴才早早的知道,将这事情也汇报给您了啊!”这太监,切齿的看向浅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