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过来陪伴自己用膳,这种种好像都表明……
哥哥是过来在安抚自己,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情来暖和自己。
“这凶手说起来,大概你也是不会相信的,这凶手不是别人,乃是那个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齐姑娘呢。”果真,哥哥冤枉了那个可怜人。
“齐姑娘?”她表示难以置信,目光迷惘。
“是啊,这可不是真人不露相吗?朕让仵作过来看了,仵作说,是言暄枫和凶手发生了正面冲突,这凶手一气之下,这才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心,你想一想啊,只有一个是眼睛看不到的,且是弱不禁风的女孩才能将匕首刺入的那么浅呢。”
不,哥哥,你错了,只有对一个男人恨之入骨,才能将匕首刺入一个男人的心脏,而这事情的矛盾点在哪里呢?目盲的齐姑娘和言暄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齐姑娘为什么会选择杀害帝王家呢?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会儿,白浅的眼神有了感激之情,但白泽呢,却假装没有看到,斟酒两杯。
一杯酒给了自己,一杯酒给了白浅。
“来吧,阿妹,喝一杯压压惊,不要说你给吓到了,连朕都给吓到了呢,她一个目盲的女孩能将言暄枫给杀了,可不是恐怖吗?”白泽游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