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能分辨出来浅桑的脚步声,目下,听到那脚步声,她顿足了脚步。
浅桑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没有结束呢。
“你真是厉害,你将言暄枫都救活了,你真是厉害啊。”她嘴角挂着一个冷漠的讥诮笑容,目光兜兜转转,在她的面停留。
“我不过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她说道。
“你为什么不复明呢,你这张脸并不好,你复明以后能和我正大光明的去争抢言暄枫了,这样,不好吗?”白浅简直咬牙切齿,每个字好像都是力量最临界的撞击。
“你对他的不是爱。”浅桑说,然后准备离开。其实,她想要解释爱和囚禁,爱和枷锁的区别,但还是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爱情算是什么呢?
她终究有一天会明白的,自己解释?她会听吗?
“你留步。”女子蛮横的一把将浅桑的握住了,冷漠的笑着。“你对于言暄枫的是爱了,你把言暄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难道只能你一个人高高在做白莲花圣母,我们做点儿什么,都是错误的吗?”
“我不爱言暄枫。”她说,平静的叙述口吻。
“不爱?”她却笑了,笑的丧心病狂,声音震荡的头顶的飞鸟都离开了枝头,全然飞走了,“事已至此,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