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浅桑下意识的抚摸一下圆鼓鼓的肚皮,“是我孩子父亲的啊。”她才不愿意让言暄枫知道这个秘密呢。
“你孩子的父亲,是个幸运的人。”
“皇,您究竟想要说什么啊?”浅桑感觉怪,言暄枫啊言暄枫,你究竟是小麦意思呢?
“朕能说什么啊,朕如果真的有一句话,朕希望你不要远走异国他乡了,留在朕的帝京,朕不要求你做什么。朕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朕觉得,你现在有孕之身是真正不适合长途跋涉的,尽管,朕知道,你将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他说。
“多谢皇厚爱,但是我有自己的念头。”
“你既然不是浅桑,为何要躲避朕呢?”忽而,他这样问,这问题未免刁钻了点儿,浅桑吸口气,“奴婢哪里躲避您了呢?奴婢并没有。”
“口头没有,但实际行动却出卖了你,我是准备离开这里了。”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吸口气,“好了,事已至此,奴婢还是告诉您,奴婢不是您口的浅桑。”
“朕也知道你不是,朕是想要送你回去,你看看你,你这模样,多危险啊,还一个人到这里来,岂不是铤而走险吗?要发生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朕明明看到你,却并没有送你离开,对朕而言,是内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