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缺胳膊少腿啊,为什么他们会这样疼呢,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叫起来好像女孩儿似的。
冥媚到白泽与白浅面前去了,两人看到冥媚归来,都放心下来。
“赶走了?”白泽问,看看远处损兵折将离开的经,那几个人扶老携幼的模样,在夜色逐渐的消失了。
“不过是小小毛贼罢了,想要在这里抢劫,真是岂有此理啊,与虎谋皮不是?”冥媚笑看着白泽,“没有丢什么东西吧,检查检查。”
“没有,不过下次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弃卒保车好了,他们要什么给他没什么好,莫要硬碰硬了。”
“我硬碰硬?”冥媚裂开嘴笑了。“硬碰硬个鸡毛,明明是他们以卵击石,好了,知道你为我担心,其实也没有必要,我这不完璧归赵了吗?”冥媚一边说,一边到马车去了。
“刚刚无缘无故的,我看到这马车朝着下面去了,这一路看起来平坦的很,但我们的落脚点下面是万丈深渊,真是怪啊,马车好端端的,为什么自己走了呢?”冥媚的眼神飘忽,扫视旁边的白浅一眼。
那一眼是如此的意味深长。
白浅气鼓鼓的嘟唇离开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解释给自己听,为解释而解释。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