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浅不着急辩驳,轻轻一笑,“刚刚我在亭子里看到一把捆绑起来的凌霄花,是爹爹打的结,我很怪,爹爹难道一个人去赏花儿了不成?”
“明人不说暗话,白浅,你究竟什么意思呢?”好啊,好啊,她已经误会自己了吗?
“我要你离开帝京,离开我们的家族,最好不要靠近我父皇。”白浅的声音冷冰冰的,浅桑心如刀绞,“白浅这里是我最后的退路了,我现在有孕在身,我盘桓一段时间吧。”
好像在讨价还价。
“我看,你再盘桓一段时间,要做我的母后了!”白浅声色俱厉,在白浅和浅桑闹得不可开交的时间,外面的人走进来了,看到两人这模样,冥媚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路,白浅对浅桑的欺负,其实她都看在眼里,现在,想不到白浅居然放大招了,蹬鼻子脸到屋子里来了。
是的,是的,不可否定,这里的确是白浅的地盘。但他们是白泽的客人,她为什么这样嚣张跋扈呢?
“齐姑娘,我来了。”冥媚进入屋子,完全无视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一把握住浅桑的手,拖着浅桑往外走。
“冥媚,我告诉你,最好远离这个人。”白浅追赶了出来。
“远离谁?”冥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