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下场吗？”
他的一只手指摩挲着白寒露微微凸出的血管，嘴角螓笑“不如……我亲自送你去阴曹地府看看？”
尹夜爵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几丝笑意。然白寒露知道，笑着时候的尹夜爵，要比面无表情时候的尹夜爵要恐怖的多得多。
她想摇头，却被尹夜爵抓住脑袋，根本没法动。
她想别开眼，不看尹夜爵那阴森的眼神，却又被尹夜爵强迫着必须注视着他。
“想下去看看吗？嗯？”
尹夜爵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道催命符，落在白寒露的耳边，打在白寒露的心里。
他的眼睛深入古井，白寒露一盯着看，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要陷进去出不来了。
“你觉得呢？”白寒露咬着牙，与尹夜爵四目相对，“你觉得谁不想好好活着非要去阴曹地府？有病吧？！”
她反问尹夜爵，那语气竟还带着几分嫌弃，可把尹夜爵气得。
尹夜爵想，这个世界上，能如此轻易就牵动他情绪的人，也就唯有眼前这位了吧？
可是，谁给她的权利？
“呵……到现在还嘴硬。白为霜，你是捏准了老头子会回来救你，还是认为……我不会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