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是哑巴,可是我不是。我只是吓着了”
“小四,这里有个疯女人,天天叫我女儿”
“我说叫沛儿,那个男人就打我,逼着我说自己叫刘佳佳”
“我搬走了,你还没来。”
一声声控诉般的话,冲刺着她的耳膜,疼的厉害。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幽怨的看着她,问她为什么要害她。
那片布满青苔的墙上,歪歪扭扭的字,是她以前见过的布依族汉化过的文字,唯独那句我搬走了,你还没来是布依族的原始字体。
伊唇惊醒后是一片入目的白,模模糊糊的看见有人在眼前晃动,看不真切。片刻之后才看清楚自己是在医院里,嗓子干涩的厉害说出的话更是沙哑粗重“医生,我怎么了?”
“高烧四十度,姑娘算你命大。好好休息一下!”一声说着,接过护士手里从她腋下拿出来的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了一眼“三十九度,有退烧迹象。”把温度计递给护士,医生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打量她问“你小时候应该高烧过很长一段时间没及时医治,导致你身体抵抗力很差,多注意保暖,反复发烧会损害你身体各项机能,你还是要多注意。”
“知道了。”伊唇有气无力回答一句,待医生和护士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