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唇点点头,不打算再说话,冲宫沫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走开。宫沫转身往相反的反向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伊唇的身影,嘴里嘟囔一句“跑的可真快。”
而伊唇刚刚走出几步便被一个人拉着走到一边,被医院的墙给挡住了,所以宫沫才没看见。
夏浅她看了看她包扎的手掌和手里的消炎药不由得揶揄道“才几天不见,你又挂彩了?”
伊唇看着宫沫的背影越走越远,揉了揉太阳穴,一夜未睡总感觉头重脚轻的厉害,此时又没有太阳,风有点大吹的她浑身凉飕飕的,她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外套,姜黄色的外套上还沾着泥巴和点点发黑的血渍。
“找我什么事?”伊唇先一步走开,夏浅她扯了一下嘴角提起步子跟上。
“昨天的事是你捅的篓子?”夏浅她开门见山道。
“跟你无关”伊唇步子不停,冷冷的丢下一句。
“你打算过河拆桥啊”夏浅她脸上的笑意僵住,语气不善,眼里充满敌意。
“河都过了,还留着桥干什么?”伊唇不以为意随口一说,却被夏浅她当了真,夏浅她两大步上前抓住伊唇的胳膊,正好抓住她左手伤的地方,尽管已经结痂被夏浅她这么一捏,伤口裂开痛意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