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只看了右弼一眼,并未说话,右弼秒懂转身便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伊唇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挠,南宫陌见状不由得慢悠悠开口“反正也好不了,索性直接拆了绷带挠,更过瘾。”
伊唇的手顿住,不乐意的回了一句“药和绷带我都给钱了。”
“那是右弼给的。”
“我刚刚还给他了”伊唇辩驳。
南宫陌讳莫如深的看着伊唇,站在床位尾处,病房里两个病床,另外一个还没安排病人进来,南宫陌就坐在对面的床尾冷哼“/炸/弹/都敢碰,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阿沉走的时候还告诉我说你总喜欢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如今看来这话怕是没有说假。”
伊唇脸色不自然的沉了沉,嘴上却是强硬的很“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省得她成天找我麻烦闲的蛋疼。”
南宫陌眸子一眯,眼底带笑,一句玩笑话说的无比正经“谁教你的,方落可没有蛋。”
伊唇就服这种能把玩笑一本正经说出来自己还不笑的人,不由得隐忍笑意,脸上憋着笑抬头看着南宫陌“你说的对。那她就是闲得胸疼。”
这话惹得南宫陌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温润的脸此刻更显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