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
“方建斌和胡娇的尸首成了一顿白骨,我妈的尸首也成了一具白骨,你们说无从查起;花芬死于非命,有瞿姨作证你们说没有物证;春街口曾是拐卖儿童团伙的中转站,宫沫和南宫沛儿都牵涉其中,你们说无处可查;伊远翔私自研究非法药物找活人做试验,我提供了样品和证据,你们说我有精神病史,不足以为证;我给了你们药物研究地点,城西孤儿院连夜被人迁移,你们说找不到证据;伊家宴会,我指证罪魁祸首,替人挡枪,你们说凶手在逃,正在通缉;你们口口声声说没有证据,不能查,无法查,试问,你们哪一件事情能查?什么才叫证据?”伊唇带着冷笑,语气嘲讽,“还是说这是事情都走不了刑事案件,不归你们刑警大队管辖,那你们就找能办事的人来。”
李长义和刘腾都哑口无言,实在无法辩驳伊唇的话。警察办案确实讲究证据,可是伊唇虽言之凿凿,伊远翔也没有否认,时隔十多年查起来确实麻烦,只要用心哪能不破案,只是其中的利害关系,牵连甚广,又如何是一个刑警大队能扛得住的。
“你说你手里有证据?是什么?”伊澈看着伊唇,面色沉静,丝毫每受伊唇的影响。
伊唇冷眼看着伊澈,冷哼一声,“证据?你们如此官商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