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拘留,方建斌、胡娇和你母亲三人的尸首已经是一堆白骨,没有任何可用物证,宫沫和南宫沛儿的证词也只是片面,瞿姨自身存在污点,她的证词也不能完全指证你父亲杀了花芬,这几起案子的关键人物都是你,所以还需要你配合找到当年的证人和物证。”
“怎么?刑警大队人手不够,拿我当枪使还是免费苦力?”伊唇冷着脸,眯着眼打量李长义,此刻的伊唇和当初在南宫家,南宫陌说他来者不拒,当北九星是泛泛之辈,无足轻重时一样的表情,不屑中带着恼意。
李长义也没了好脾气,恼怒道:“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伊唇反唇相讥,“破案也是每个警察应尽的义务,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有精神病,我的话不足为信,那为何还要我相助?李局长真是好大的魄力,觉得红口白牙一碰就能让我伊唇知难而退了?我告诉你,不可能,当年阮盛林如何假死逃走,今天他伊远翔就能故技重施,李局长,奉劝你一句,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李长义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子,因为用力过猛,椅子被推开歪了角度,他指着伊唇虚空点了点,“你真是冥顽不灵,纨绔不化,你以为这单单是蓄意谋杀,拐卖儿童的事情吗?你父亲在南都市举足轻重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