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晕开一片,“南宫陌,为了你的落落,你好狠的心呐。”
“狠?那是你不了解我,我何曾心软善良过?”
伊唇笑中含泪,点了点头,语气铿锵道:“南宫陌,我伊唇从今以后与你见面不识,陌路终生。”
“别话说的好听”南宫陌凉薄一笑,字字珠玑,“你现在可是住着我的病房,用着我的医生。”
伊唇凄然一笑,脸色瞬间冷凝,眸光坚定狠绝,掀开被子下床,两只脚坚定的踩在地面上,“我立马走。”
白墨和秦燃一声不吭,一个人替伊唇收拾东西,一个人上前想要扶住伊唇被伊唇推开了,她目光死死的看着南宫陌,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外走,受伤的腿明显的在颤抖,伊唇的额头也冒起层层细汗。
她走的极慢,刻意隐忍着疼痛,脸色惨白,目光坚定,在场的都看见了南宫陌温润的脸,棱角锋利,目光黑沉,表情凉薄,嘴角的讥讽,可是却没人看见他垂落的双手,指尖瑟缩的蜷了蜷。
伊唇从病床走到门口整整花了五分钟,出门一拐往前几步整个人便再也支撑不住伸手扶住了墙,一阵天旋地转,嘴里涌上一股不适,干呕几下,浑身冒起鸡皮疙瘩,额头的汗水冰凉,她感受到了娟娟而来的寒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