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其实只是来祁龙苍找我叙叙旧,又或者慰问一下我的伤情?不对”伊唇说着摇了摇头,故作苦恼道,“您从进门到现在可是半句话不曾询问我伤口的情况,看来您是觉得我替你挡子弹是理所当然了。”
伊唇这话明面上是自己的猜测,随意去揣测伊觉的来意,实则是暗贬伊觉的动机不纯,初心不净,想和她谈条件却是连基本的伪善都没做好,又何苦自圆其说解释自己并没有私心和目的。
“你想如何?”伊觉冷着脸问。
伊唇笑了一下,惊讶的问:“我想如何?您这句话怕是问错了人。应该是我问您想如何?”
“你那日在伊家宴会上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
“是不是真的您不是都查探清楚了么?不然您今天也不会来祁龙苍了。你今日来是想让我就此罢手呢,还是想借我的手除掉您的心腹大患?”
“有时候人不能活的太聪明。”
“我就是因为活的糊涂,才到了如今的地步。”伊唇没了好脾气,也没了好脸色,厉声反驳,“十三年前我无能为力,如今我再不会任由旁人伤我半分损我半毫。你要是大义灭亲,洞若观火,我便敬你,可是您要是助纣为虐,偏袒徇私,那我的手,可不止伸往东院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