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唇离开紫檀路一头扎进了帝豪南都的醉生梦死里,大学学生和单位部门已经放假,帝豪南都下午时分也是人多的异常,劲爆的音乐,五彩的灯光,嘈杂的人声伊唇均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面前摆放的二十个杯子全都倒满了黄褐色的酒,她一杯接一杯猛灌,中间不带停歇直到把二十杯酒全部喝完,已经微微有了醉意,眼神迷离,摇了摇已经空了的酒瓶子冲调酒师大喊:“再来一瓶!”
两个调酒师闻言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试探的问道:“你确定还要?这酒后劲很大,你又是一个人......”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响起,打断了调酒师的话,伊唇看了一眼上面跳动着的宫沫两个字,直接挂断电话,冲调酒师不耐烦的开口:“再来一瓶!”语气不容置疑。
以前伊唇还嘲笑白墨心情不好,一瓶接一瓶的啤酒跟不要钱似的往嘴里灌的时候像个废人,怂货,除了灌酒什么也做不了。白墨那时候一脸苦笑眼里满是沧桑的对她说:“伊唇,世上很多事情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只能麻痹自己,不然清醒的话就会鄙视自己的渺小和平凡,吞下所有憋屈只是为了某一天,能把那些憋屈吐出来让别人吃下去。”
伊唇傻笑的攀着空了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