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瞬间觉得自己何其幸运,没有遇上像白墨这样嘴贱的,不要脸就算了,还引以为豪。白楚天看着宫沫无语的表情,笑着说:“你算好的,我听说他八岁那年和大伯去看望一个病入膏肓的老爷爷,说了句话,那老爷爷就气得归西了。”
病房里一阵哄笑,白楚天不自然的红了耳根,没好气的冲白楚天嚷嚷:“你哪头的啊?”
“白墨,我是不是得感谢你口下留情,让我活着回了南都市啊。”伊唇幽幽的看着白墨后怕的问了一句,病房里再一次爆笑出声。
“诶,你到底说了什么话?”宫沫好奇的问白墨,眼睛都在发光,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想听听白墨的答案。
白墨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开口:“没什么,没什么。”
伊唇瞬间了然的看着白墨,一副笃定的模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白墨呵斥:“不许说!”伊唇立马摆手,摇摇头:“我不说,你别激动。”
几个人打打闹闹的,东拉西扯一下午的时间便过去了,因为顾问要回江北,高考必须在户口所在地考试,所以高三下半学期顾问就在江北上学,不会回来了,所以跟他们告别,吃散伙饭。
因为宫沫和伊唇行动不便,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