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依,死无可念。”花荆叹了口气,“执念能让人绝处逢生,亦能使人万劫不复。”
“我一直以为我是前者,可谁知天不佑我。”伊唇苦笑轻叹,语气带着一些请求,“师傅可愿留下同我过个年。”
“如此也好,白墨对你最是放心不下,为师也很久不见你们,倒也留下吧。”
“谁说我放不下她?”不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白墨推门进来,看见南宫陌脸色收敛一些,看见花荆的时候确是恢复了本性,“这么多年不是为了驹影谁乐意看见她。师傅,我最放心不下的其实是你,你孤家寡人一个,又喜欢到处乱跑,就不怕有朝一日死他乡,尸骨无存吗?”
花荆一巴掌拍在白墨的脑门上,不满的呵斥,“你还是一无既往的口无遮拦,当初就不该收下你。”
“是是是,师傅您老人家说什么都对,今年怎么遭也得陪我们过年了吧?”白墨嬉笑着求饶。
此刻宫沫和南宫陌倒像是个外人,插不进去话,只能尴尬的处在一旁。
花荆看了白墨一眼,哼了一声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视线落到宫沫脸上瞳孔微缩脸色变了变,并没有说话。
“老先生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宫沫看见花荆的脸色沉重,眉眼间的愁云疑惑